“我当然不怪你。”唐玉兰说，“康瑞城确实该千刀万剐，但沐沐是无辜的，沐沐不该为康瑞城的错误付出代价。还有，不要忘了，不伤害无辜，是你爸爸一向的原则。”但是，高寒的警告，跟他们从沐沐口中听到，是不一样的。

“……我需要知道原因。”苏亦承并没有接受，条分缕析的说，“康瑞城潜逃出国，对苏氏集团已经没有影响。你和蒋雪丽的离婚官司也已经尘埃落定。苏氏集团现状虽然不如从前，但好好经营，总会慢慢好起来的。”东子点点头，离开书房下楼。

取而代之的是晕眩和昏沉。这是他第一次听见康瑞城说害怕。

“他不打算让康瑞城得手。”陆薄言示意苏简安放心，“我们也没有这个打算。”洛小夕甚至悄悄想象了一下，在一个秋季的傍晚，他们先后下班回到家，换上舒适的居家服，渠道某个人家里一起喝咖啡聊天的画面。

如果他们能撑到今天，看到这一切，也许会觉得安慰。沐沐这次倒是乖乖听话了，只是上楼之前，忍不住又和康瑞城确认：“爹地，你会做到吗带我离开这里？”

他认识陆薄言和穆司爵的时候，他们都是孤家寡人。陆薄言和穆司爵具体掌握了什么，他们无从得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