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有那么一点感伤。

她不禁胡思乱想，如果子吟真的怀了他的孩子，就算不是子吟，换成一个别的女人……他的女人不是很多么，光她亲眼见过的就不下十个。

管家轻声说道：“程总半小时前刚走。”

“你确定吗？”她反驳程子同，“你身边那么多人，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！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，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，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？”

符媛儿吐了一口气，却没好意思抬眼去看他。

出现在季森卓面前的，不是前几天那个憔悴疲惫黑眼圈能和国宝媲美的模样。

但程子同去洗手间怎么还不来？

忽然感觉到一阵冷空气。

很少听到他有如此轻快的笑声，看来他和于靖杰是真朋友。

妈妈在医院还没醒来，这套小公寓显得特别空荡和安静。

一点也不正常好吗！

符媛儿轻轻挑眉，“太奶奶，您不是叫我喝咖啡来的吧。”

“突突突……”拖拉机载着她颠簸在山路上，在山间留下一串独具特色的轰鸣声。

“也对，但这样的话，以后符记者在报社就没有靠山了。”

讨厌！

那时候程子同和她还没有离婚，可她从来没听他提起过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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