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淡淡挑眉：“不甚荣幸。”
她赶紧往浴缸里缩了一下，泡沫之上只露出脖子和脸。
符爷爷轻哼，“深更半夜，你想起这个来了？”
就像她和程子同的关系，究竟该怎么走，她也一点都看不清楚。
“如你所愿。”他说出这几个字，转身离去。
妈妈什么都不知道，妈妈的命是捏在她手里的，她一个冲动或者不成熟的决定，都有可能害到妈妈。
颜雪薇看着她没有说话。
“你在什么位置？”他问，低沉的声音里有一种让人安静下来的力量。
子吟都快哭出来了。
这个时间出去，又是这样的打扮，总不会是去工作吧。
符媛儿明白自己应该拒绝的，不是因为程子同，而是因为她没法给季森卓任何承诺。
“哦。”
“子吟，我看你这几天也很忙啊。”符妈妈像似随口问道。
更何况，他们还只是有协议的夫妻而已！
程子同没有推开她，任由她依靠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