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过了半小时，符媛儿看到一辆车开出了花园。“董事们已经同意选择程奕鸣的公司合作了。”助理小声提醒她。

“程少爷，我有点喘不过气……”他还不下来磨蹭什么！翎飞……叫得多么亲昵，她举了个例子，他马上就为于翎飞开脱。

“我只是突然想起于辉了。”符媛儿摇头：“妈妈说什么事也没有，她就是一时没注意。”

“太……符小姐，你是来找程总的吗？”秘书热络的挽起她的胳膊，一边按下电梯。“……上次我们的底价被泄露，不就是她搞鬼，今天不抓着这个机会报仇，我们真当冤大头了。”石总很气愤。

“你看出什么了？”他问。她一定说明白自己的意思了，她以后的生活，都没有他的位置了。

“如果你是以公司法律顾问的身份向我发问，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。”说完，符媛儿转身要走。她知道程奕鸣一定看到了她手中的文件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