律师刚要开口,洛小夕就抬手制止,随即她说:“我是洛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,迟早都要管理这家公司。”
自从洛小夕走后,这种场合苏亦承都是能推则推,可今天他来了,还带了一个很年轻漂亮的女伴小姑娘绝对不超过22岁。
苏简安不知道蒋雪丽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,恰巧这时有人叫陆薄言,她对着陆薄言点点头,示意他先过去。
男人抬起头,看着眼前年轻漂亮的女孩,从她的双眸里看到了同情和怜悯,哭得更伤心了。
接通电话,陆薄言带着醉意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:“你为什么不来找我?”
终于坐起来的时候,她感觉全身力气都已经耗尽。
陆薄言和穆司爵……怎么会和这些人有关系?
她朝着他点点头,紧接着就被带进了审讯室,先是单独和律师谈话。
这不光是说给苏亦承听的,更是说给自己听的,否则她无法解释心里那股莫名的心虚和不安。
可是他却什么也不说,只是转身拉开防火门,身影消失在门后,就像那天黯然无声的拿着苏简安的引产手术收费单从医院离开……
“昨天薄言在办公室等我,今天……”苏简安说,“我怕他来找我。”
倒数的时间里,她要用陆薄言每一个细微的动作,把记忆填|满,最好是满得够她度过漫长的余生。
苏简安欣喜若狂,抱过电脑奔回沙发上,打开某视频网站,把视频音量调到最小。
可记者和摄像就像失控了一样,将苏简安围得紧紧的,收音筒几乎要伸到她的面前来:
“还算稳定。”小陈说,“他们的副董事长暂时能镇住场,但时间久了的话……包括这位副董在内的董事会里那几位野心勃勃的家伙,不好说。”
想确定的话,只能让人从苏简安口中套出什么了。